“祁雪川呢?”祁雪纯问。 车子离去后,她也打了一辆车准备离去。
忽然,他的后肩被人劈了一掌,他像一块软糕似的晕了过去。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虽然守着好些人,但这些人似乎都不呼吸。
“等你好了,补偿我就可以。”他的目光往某个不太礼貌的地方看了一眼。 “我没事,你知道的,这种伤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。”
她抬手握住了他的电话,“别送回去啊,我还没想好呢。” 祁雪川呆怔原地,浑身犹如雷劈。
最后,是医院派出保安,才让祁妈终于消停下来。 他抬步要追,却听祁妈大喝一声:“祁雪川你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