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中，韩若曦翻出还没过期的化妆品，一点一点的修饰这张脸。

苏亦承笑了笑：“薄言变了。”

后来他才明白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，从他妥协答应留下来陪萧芸芸，他就已经在降低自己的底线。

萧芸芸蹭过来，挤出一抹讨好的笑：“你把它送去宠物店，让人给它洗个澡不就干净了嘛！还可以顺便看看它是不是生病了！”

最好，这个梦能一直做下去。

是苏韵锦发来的。

三十多年的人生里，陆薄言两次见过大面积的血。

不同于刚才和沈越川唇枪舌战的时候，出租车一开走，她整个人就蔫了，蜷缩在出租车的角落，像一只受了伤被遗忘的小动物。

都已经冲动了，怎么可能还把握得住自己的力道？

苏简安不解的看着苏亦承，像是不太明白苏亦承的意思。

沈越川正低着头处理文件，他从脚步声中辨别出是陆薄言，意外的抬起头，“哟呵”了一声，“居然这么早，我还以为至少要中午饭后才能见到你人呢。”

他走到哈士奇的跟前，半蹲下来，看着哈士奇的目光一点一点变得柔|软。

沈越川的话信息量太大，林知夏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萧芸芸跟徐医生说了声再见，转身钻上沈越川的车子，利落的系上安全带，“走吧。”

看着干净整洁的客厅，她忍不住笑萧芸芸摆放东西的习惯还是没变。

“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。”林知夏连无奈都格外温柔，“在你身边待一段日子，等我彻底认清事实，也许我会选择离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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