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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跟我交易？”
“符老大。”实习生露茜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。
“你别跟我装傻，我已经知道了，严妍这次能摆脱慕容珏，是因为你用一桩大生意换来的。”
他能帮她什么呢，总不能帮她改稿吧，就像他的公司碰上破产危机，她也没办法帮他赚钱。
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，都有些眼熟，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，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。
“你想去哪一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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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挽上他的胳膊，拉着他往外快走。
“他想得倒挺美，”符媛儿冷哼，“难道严妍就让他一直这么拖着！”
她推门走进，这是一间小套房，客厅的大屏风后，应该是一个化妆区域。
他很想阻止她，却又沉溺其中不愿抽离，他从来没希冀过，某一天她会为他做到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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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，试图到岛边上去等待。
符媛儿一愣。
不知何时，他懂得了“空虚”这个词，他每天过得如同行尸走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