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？”符媛儿反问。“你管他来干什么。”符媛儿从护士手里接过轮椅，推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
符媛儿不是第一次到山区采访，她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，是会给借住的农户增加不少劳动量。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终于开口。

片刻，符爷爷脸色一转，问道：“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“我对她能有什么？”他目光冷冽。

“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难过，”吃饭的时候，符媛儿对她说，“我已经接受这件事情了。”程子同一愣，继而也将她抱住了，一只手安慰似的轻抚着她的长发，一下，一下……

他的俊脸悬在她视线上方，“符媛儿，收回你上次说的话，我可以原谅你。”“你……”符媛儿难以置信。

大概弄了半小时吧，拖拉机一直没能正常发动起来。符媛儿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，为什么他们要在这样的前提下见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