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想,他这么大的时候,父亲一定也是这么陪着他,让他从慢慢走到大步走的。 “有点事要处理一下。”穆司爵并没有说得太仔细,只是安抚许佑宁,“我很快回来。”
“我还有遗憾。”穆司爵很干脆的说,“我还有很多事情想和你一起做,你看不见了,就意味着我所有的计划都要搁置。佑宁,你必须重新看见这个世界。” 简直神经病啊!
“跪求张女侠放过酒店服务员!” 陆薄言终于察觉到不对劲,蹙起眉,问:“妈,是不是简安和你说了什么?”
穆司爵曾经鄙视过这句话。 许佑宁笑了笑,摇摇头:“我们还没有取。”
穆司爵还没来得及否认,许佑宁就顺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上下摸索,一副不找出伤口决不罢休的架势。 不要她再主动,这一点,已经足够把陆薄言重新“唤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