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也说这家会所水很/深了，干嘛跟他们硬碰硬……她刚才是情绪激动，换做平常冷静的时候，她也不会傻到跟人硬刚。

“除非对方毁约……但购买别墅的客户一般不会毁约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程奕鸣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，仰头一口全部喝下。

秘书微愣，这个话题跳得有点快。

这时，公寓门打开，程子同带着咖啡回来了。

然而没走几步，便瞧见朱老板和那几个男女醉醺醺的从侧门走出来。

严妍摆摆手，示意她不要再说，“这里是我这些年全部的片酬，”严妍将一张卡塞进她手里，“多少能填补一点，其他的我们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
严妍也不敢再继续问，担心惹她更加不开心。

颜雪薇下意识背过了身，她现在不知道该用哪种心情来面对他。

走得近了，她才诧异的看清，对方竟然是符媛儿！

她抬头往天花板上瞧，不会这么巧，他有朋友住在这栋公寓楼里吧。

这个人口中的“程总”，自然是程奕鸣。

“就是我们从此划清关系，不相往来，你忘了，刚才在房间里，你自己说的！”

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，脸上充满疲倦，额前的发丝散乱，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

严妍更想笑了，“谢谢你，把我和酒吧里的女人做了区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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