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”念念抓着穆司爵的手,边哭边说,“你打电话给季青叔叔……季青叔叔……”
一个不出意料的答案,还是让许佑宁眉飞色舞。
等到小家伙们笑罢,陆薄言收起玩具,说:“很晚了,明天再继续,今天先回房间睡觉。”
穆司爵察觉到许佑宁的情绪异常,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,说:“我们明天就拍一张全家福。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忙忙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示意阿光不要太大声。
她笑了笑,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向穆司爵。
“我们回办公室再说。”
江颖发现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她对苏简安的敬佩,于是对苏简安竖起大拇指。
许佑宁给了念念一个“一会再找你算账”的表情,转而对相宜说:
小家伙动了一下,然后就没有反应了,显然是想假装他还没有醒。
“必须谈妥。”陆薄言语气坚定。
这是苏简安第二次面对亲人的死亡,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卷进了一大团无形的棉花里,棉花直接堵到心口,那种钝痛被压抑在身体里,从心脏蔓延至全身,她浑身的力气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抽光了。
陆薄言看着小姑娘的背影,笑容逐渐收敛,走到客厅,发现西遇和念念已经乖乖坐下。他坐到他们对面,问:“你们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?”他的神色算不上严肃,语气也还算温和,但就是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真实存在着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强调道,“西遇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,念念和诺诺更小。他们根本还没有是非对错的观念。所以才需要我们要告诉他们什么是对的,什么是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