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
“你想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,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,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?
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,无处可逃。
“我们在纽约安顿下来后,我妈找了份工作,每天都要忙到很晚,有些家务就落到了我身上……”
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说完她就扔了手巾,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,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,忍不住出声抱怨:“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?”
陆薄言的声音低沉迷人,像一个漂亮的漩涡在苏简安面前不停地旋转,苏简安几乎要被吸进去,愣愣的点了点头。
说着说着,就变成了苏简安碎碎念她在美国留学的日子。
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这次,他不复刚才的温柔,一只手扣紧她,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,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,他用力地吻她,吮|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,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,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|躏她的双唇。
这一忙,真的忙到了十点多,苏简安出去脱了防护服回办公室,赫然看见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,彻底愣住了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陆薄言再度被她嫌弃,突然捧住她的脸,冒出胡茬的下巴从她的脸上蹭过去,刺得她脸颊下巴生生的疼。
苏简安抬头一看,果然是洛小夕那个死丫头。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
苏简安一下车,那天去家里替她量身的两个女孩子就走了出来:“陆先生,陆太太,里面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