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司俊风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毕竟还小，总被人忽悠。

“你查到什么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直到一抹咸涩在他嘴里泛开，她没挣扎，但不停掉泪……

“莫子楠，伪君子！你知道吗，他抽那个……放心啦，不是D品，学习成绩不是一个人的全部，兴许他的内心世界很空呢……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，她是的。”

“谁答应跟你去吃饭了？”

司俊风沉默片刻，语气终究放柔了些，“你应该走对的路，而不是陷在这里出不来。”

池塘不大，养了一些睡莲，已经发出翠绿的新芽来。

祁雪纯将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。

没按几下便被司俊风推开，“你很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吗？”他抹去脸上水珠，满脸不悦。

祁雪纯这才将司俊风拉到一边，冲他竖起了大拇指：“司俊风，我认识你以来，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对。”

来人是程申儿，她微笑的看着爷爷，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

“案发当天不就把凶手抓获了吗，是那个女的，听说还是个警察。”

“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，”司俊风耸肩，“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。”

闻言，袁子欣的脸色阴晴不定，变化莫测，渐渐的她冷静下来，“我没有想杀你，那天我的情绪失控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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